突然,我的腦袋一陣陣痛。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(text-style:"blur")[模仿犯:「這樣成功了嗎?」]]//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001,你醒過來了嗎?」]//
我:「......」
我剛剛怎麼了?
我看向外面的世界,突然腦袋又是一陣陣痛。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看來非常成功。001,你剛剛太過同步到外面的世界了。」]//
什麼意思?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你在逃離火場的期間,變成了當下的你。」]//
(text-colour:#cc5de8)[(text-style:"blur")[凌:「相信我。」]]
我腦袋突然閃過(text-style:"blur")[方才的記憶]。
我:「呃啊阿....」
我以右手扶著頭,並且面露難色。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001,現在你又回到意識了。」
模仿犯:「你沒有手,更不會面露難色。那是你下意識想像的痛苦和動作。」]//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努力回憶方才的記憶。 ->mind-repair]]]剛剛發生什麼事了?
我應該才剛從火場逃出來。
不對,應該是''外在的我''才剛從火場逃出來。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我剛剛暫時將你的空間隔絕了,如果繼續同步會有危險。」]//
我:「......」
我看向外面的世界,發現外面的我正身處一個小房間裡。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凌和外在的我逃出火場後便被抓住了。」]//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沉默的看向外在的世界。 ->agree]]]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這邊為止,你都還有記憶吧。」]//
在我還沒搞清楚狀況時,外界世界便有了變動。
「咖喀喀喀喀喀喀......」
房間的門被拉開,一個高大的獄警走了進來。
獄警︰「給我起來!」
外在的我和凌被拖出牢房,扣上手銬和腳鐐。
走了一段時間後,我們停留在一個明亮的地方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...... ->judge]]]那是法庭,我非常熟悉的法庭。
我被宣判為縱火犯的法庭。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真是沒想到,''縱火犯''是這樣來的。」]//
我和凌成為被社會唾棄之人的法庭。
???:「被告,有罪!」
「砰!」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沉默不語。 ->Influence]]]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同時間城市內有許多地方都被放置炸彈。」]//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經過指證,你們兩個被當作縱火犯了。」]//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於是......整個社會對你們的意識便是縱火犯了對吧?」]//
我並沒有說話,只是靜靜的看著外在的世界。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苦笑:「看來,如果有(text-colour:"#f18174")[監獄島],我們是一定會去了呢。」]
外在的我和凌都不相信監獄島的存在,但也許是一種自嘲。
我們卻約好了要在監獄島相見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們被帶回了監獄。 ->vanish]]]我和凌被分配到同個監獄。
外面的時間被模仿犯快轉帶過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是在這個時候嗎?」]//
外面的世界到了牢門被打開的那一天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獄警身後站了一個我不認識的老人。 ->bye]]]
(if:$Mind > 0)[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那位曾經在火場的老人站在獄警身後。 ->go]]]](if:$Mind < 0)[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(hsl:210,0.1081,0.1451,0.5))[[那位曾經在火場的老人站在獄警身後。 ->go]]]]獄警指向凌並說:「你,跟我們過來一下。」
隨後凌便被帶離牢房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那是我最後一次看到凌。 ->last]]]獄警:「出來!」
老人:「無禮!你居然敢對我的救命恩人們這麼失禮!」
老人狠瞪了獄警,獄警馬上壓低帽緣並向老人道歉。
我:「這是什麼狀況?」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在逃出火海中,我做出了你要前去救他的判斷。這時已經脫離你原本的人生了。」]//
老人:「兩位恩人,對於你們被指認為縱火犯的事情實在非常遺憾。」
老人:「雖然兩位被當作是千古罪人,我依然必須知恩圖報。」
老人:「兩位先請出來吧!我們在開闊一點的地方談談。」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外在的我和凌被帶到一間比較大的房間。 ->choose]]]外在的我和凌坐在彼此的旁邊,老人則慢慢地走到我們對面的位置坐下。
老人瞄了一眼旁邊的獄警,獄警便走至門後了。
老人:「兩位恩人,因為時間急迫,我就長話短說。我可以幫助兩位恩人的其中一位...逃離死刑。」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居然可以幫助罪犯逃獄嗎?」]//
我震驚的看著眼前的景象。
在記憶中,凌會被帶走。
也是因為他在火場幫助了這個老人。
模仿犯使我在火場選擇救下這位老人,因此產生了路線的改變。
但是...他說是幫助一位?
老人:「我希望兩位能夠明白,社會需要一個罪魁禍首......」
老人:「即使我再有能力,我也無法讓這件縱火案平白無故地銷聲匿跡。」
凌抬頭看向老人。
老人:「真的十分抱歉,兩位,但我將那位人選的決定權交給您們。」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社會真是殘酷啊!做選擇了,001號,這次你會怎麼選?」]//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凌。 ->zero]]]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凌。 ->zero]]]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少見的意見一致啊!」]//
模仿犯和我都選擇了讓凌活下去。
外在的我選擇讓凌活下去。
在談話的最後,我們的堅持總算讓凌接受。
凌也對我發誓絕對會盡他全力將我救出來。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你想要看看你的結局嗎?」]//
我並沒有馬上回答他。
在凌消失在我的視線中的那刻。
我:「不需要。」
過了很久很久吧。
我:「也沒那麼重要了。」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是嗎?我想也是。」]//
說罷,眼前的畫面逐漸變得模糊不清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感受到空間被模仿犯斷開。-> relieve]]]我看著外面的世界。
又是一樣的結局啊。
凌會在這裡將''工具''丟棄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凌再也沒有回來了。 ->angry]]]跳下的當下,所說的弱者言論,不過是''洗腦手段''。
''強者''終究是利用了''弱者''。
利用了我。
我僅僅只是棄子,一文不值的棄子。
''弱者就該被捨棄。''
''弱者毫無價值。''
''強者操縱弱者。''
''強者才有價值。''
''唯有強才能受人尊敬。''
(text-style:"rumble")[#弱肉強食。]
空間被逐漸斷開。
〖End Stubbornness〗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[[重新開始 -> 0]]]眼前的景象再次變得清晰。
我站在荒蕪的地面之上。
這裡是監獄島,''現在的我應該存在的地方''。
模仿犯???號:「你心中的空虛解決了嗎?」
我''回想''起剛剛發生的所有事。
不,那些都是''假象''。
那只是虛構出來的人生。
模仿犯???號:「拋棄偏執沒有想像中困難吧?」
我:「這不是你原本的目的吧?」
模仿犯???號:「對。」
模仿犯???號:「但對我來說這也是一種偏執吧。」
我:「沒有偏執就沒有自我了,不是嗎?」
模仿犯???號沈默。
我:「但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。」
我:「你的判決不會讓事情有任何改變。」
模仿犯???號:「你說的沒錯。」
他朝我這裡看去。
模仿犯???號:「從頭到尾被改變的只有''你跟我''。」
一片靜默。
的確,所有發生的一切,都只會存在於我們的回憶之中。
只有我們會相信那些發生的一切發生過。
模仿犯???號:「接下來你想怎麼做?」
我閉上眼睛,仰起頭。
風從耳邊拂過。
僅僅——
僅僅享受監獄島的一切。
無關勝敗、無關強弱。
我微微睜開眼。
我:「活下去。」
背負著一切活下去。
〖True END〗〖Day 20〗
(text-colour:grey)[那一拳直接重擊我的右側臉頰。
我整個身體往後方石牆撞去,血腥味在嘴裡擴散。]
「喂。」
(text-colour:grey)[「啊又只拿一個回來是怎樣?」
「你是肢障還是智障啊?待在這裡當米蟲很爽是吧?」]
「喂、喂。」
(text-colour:grey)[我拉直身軀,每個關節都在灼燒。
「流屁眼淚啊!牙齒沒被揍掉就不錯了!」]
「喂!」
「給我起床啦!」
夢境音樂
我猛然從床上彈起,隊長站在床頭,皮笑肉不笑的。
隊長:「都來(text-colour:"#f18174")[監獄島]了還會被惡夢嚇到啊?」
我:「......」
隊長:「開玩笑的。」
他的嘴角沒有任何一絲笑的跡象。
隊長:「半小時後有臨時行動。」
我挑起眉毛。
放眼望去,大家全都還在睡覺。
隊長:「對,上面指示你跟我去。」
我:「......」
隊長:「就一句話,去不去?」
隊長往門外走去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跟了上去。 -> 1-2]]]
我跟上隊長的腳步。
我:「(text-colour:"#f18174")[陵墓幫派]能夠影響夢境嗎?」
隊長:「可以吧,夢境也是(text-colour:"#f18174")[娛樂]的一環不是嗎?」
我:「但他們感覺——」
隊長:「——不像是掌控者?也許吧。」
隊長:「至少在我看來他們也是(text-colour:"#f18174")[神]的人偶之一。」
他走到會議室,白板上貼滿了紙張。
隊長:「三分鐘會不會太久?」
我瞪了他一眼,逕自走向前。
[<style> img{max-width:80%;max-height:80%;}
</style>
<img src=https://i.imgur.com/8Pk8amZ.png>
</div>]
這次的行動是關於(text-colour:"#f18174")[情報屋]那邊的狀況。
一小時前,(text-colour:"#f18174")[主宰幫派]在(text-colour:"#f18174")[狂歡酒吧]安插的臥底發現,其他幫派似乎在這裡有不正當交易行為,然而這樣的事情,在絕對中立的情報屋幫派下掌控的狂歡酒吧中,應該是不可能發生的。
幫主希望去打探情報屋的內部消息,找出不正當交易行為的發生地點跟時機,以便作為往後警戒與利用的工具。
我跟隊長主要的工作是,潛進狂歡酒吧打探消息,確認不正當交易行為的狀況,以提供下一次作戰的方向。
白板上貼著在狂歡酒吧工作的關係人,以及各自的職責與個性。當然這些都是身家調查出的。
我舉起右手。
隊長:「一分四十三秒。」
我:「開始?」
隊長:「請。」
我:「狂歡酒吧的三個出入口中,由櫃檯(text-colour:"#f18174")[決水犯021號]主要負責的3號出入口上方設有監視器,據知吧檯與情報屋幫主(text-colour:"#f18174")[決水犯000號]最近因實務問題有所嫌隙,可先透過打聽吧檯情報了解情況,同時(text-colour:"#f18174")[殺人犯031號]以微型電腦侵入3號出入口的監視器,並連線至終端機,輸出所有監視器的資料。」
隊長:「其他?」
我:「決水犯多數具有易受動搖之心智——」
隊長:「從何得知?」
沈默。
(text-colour:grey)[「火是最有力量的。」
「水能摧毀火,但只有火能摧毀一切。」
「只會操縱水的人,都是些孬種。」
「弱小、無助、不敢以身涉險。你懂嗎?」]
我:「當我沒說。」
隊長瞇起了眼。
隊長:「繼續。」
我:「總而言之,決水犯021號最近與同罪名者有所嫌隙,在這部分可以打探不少消息。如果輸出監視器資料花太多時間或遭到情報屋察覺,立即實施(text-colour:"#f18174")[判決]破壞電源離開。過程中須注意裝扮特徵是否掩蓋完全。」
隊長:「縱火會不會過於招搖?」
我:「毋須擔心。」
隊長:「這次任務是中途考核,你應該知道吧?」
我:「......」
隊長:「控制好自己的情緒。這是你最大的弱點。」
隊長轉身離開會議室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在白板上寫著殺人犯031號的位置上劃上了紅叉。 -> 1-3]]]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撕碎殺人犯031號的照片。 -> 1-3-2]]]
我在白板上寫著殺人犯031號的位置上劃上了紅叉。
隊長:「動作快點!」
他的聲音從對講機傳來。位於地下室的停車場。
[<style> img{max-width:80%;max-height:80%;}
</style>
<img src=https://i.imgur.com/lyOlahG.jpg>
</div>]
主宰幫派的聚集地離狂歡酒吧大約十分鐘車程。
一下車,就看見隊長身上已經掛上微型電腦以及其他的設備。
我:「我先進去轉移吧檯注意力。」
隊長點點頭,開始設定設備
我走近巷道口,不久之後出現一個戴面具的男人。
戴面具的男人:「交易?」
我點點頭,跟著男人走進巷道內。
[<style> img{max-width:80%;max-height:80%;}
</style>
<img src=https://i.imgur.com/fd2Z6z5.jpg>
</div>]
狂歡酒吧的引路人在黑暗之中領路。
這條路無論走了多少遍,彷彿都是不一樣的路徑。
大概是狂歡酒吧的一種保護機制吧。
引路人:「請進。」
他帶我走到3號出入口。
3號出入口是正常情況下,所有交易者出入的地方。
我在背後打開小型對講機,對著上面敲了三下,便走進了酒吧。
酒吧區非常寬闊,吧檯坐著兩三個人,依照穿著看來,應是陵墓幫派的傢伙。
有個戴面具的男人從出入口離開,從巷道口走到酒吧應要五分鐘左右。
我看見穿著深藍西裝的吧檯人員,是決水犯021號。
我:「好久不見。」
決水犯021號抬起頭,手沒停下擦拭酒杯的動作。
決水犯021號:「好久不見,縱火犯先生。」
決水犯021號:「您身上帶著不尋常的味道。」
我:「機車有點老舊了。」
決水犯021號:「我以為您一定會被配發優良設備呢。」
我:「主宰幫派進入頹勢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吧。」
決水犯021號放下酒杯,拿起一旁的酒瓶。
決水犯021號:「照舊?」
我:「對。」
現在大概過了三分鐘。
他熟練的調著酒吧招牌——狂歡伏特,送到了我面前。
決水犯021號:「今日來訪有何貴幹?」
我:「沒什麼,喝酒罷了。」
他挑起眉毛。
我:「還有禁止戰鬥。」
決水犯021號:「不戀戰啊。」
我:「疲乏了。」
監視器在我頭上方反射著燈光。
我:「只是據說這裡最近不太和平?」
決水犯021號停下手邊動作。
決水犯021號:「狂歡酒吧不存在不和平。」
我:「表面上而已是吧?」
他的表情愣了一下,又恢復到原本的笑容。
決水犯021號:「是有人試圖搞事。」
我:「陵墓?」
他搖頭。
決水犯021號:「主宰幫派的人。是吧?」
我拿起酒杯啜了一口酒。
我:「據我所知並沒有。」
決水犯021號:「那您知道的可挺少。」
我:「倒是聽說(text-colour:"#f18174")[新人殺手]那邊挺混亂。」
他的手抖了一下。
我:「你們頭頭跟他們關係挺好的是吧。」
決水犯021號:「情報屋不隨便跟幫派交好,您應該知道吧?」
我:「不是情報屋。是你們的頭頭,決水犯000號。」
決水犯021號:「......」
五分鐘到了。
我聽見身後傳來了腳步聲。隊長——殺人犯031號——站在酒吧角落抽菸。
決水犯021號:「那傢伙是新來的?」
我:「對。殺人犯。」
決水犯021號:「有意思。」
角落是唯一較為黑暗的區域,隊長手上的設備已經連接至監視器。
口袋裡的機器發出輕微震動,連線已經完成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切斷總電源。 -> 1-4]]]
我按下遙控器,暗裝在總電源上的脈衝器發動。這是在上次來酒吧時裝上的保險。
酒吧內瞬間化為一片漆黑。沒有一絲火花殘留。
口袋裡的機器又傳出震動。資料已經傳輸完成,用時五秒。
不一會兒,備用電源啟動,酒吧內再次恢復光明。
決水犯021號:「幹什麼!」
他的眼光瞥向站在一邊的殺人犯031號。
殺人犯031號蹙起眉頭,試圖發動判決。
決水犯021號:「這裡禁止戰鬥。你無法發動判決。」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在吧檯下點燃汽油彈。 -> 1-5]]]
#「砰!」
煙霧散佈在整個酒吧之中,酒吧區迅速燃燒起來。
決水犯021號在煙霧中發動判決。
???:「不准發動!」
???:「汽油彈攻擊,水會助長火勢!」
我瞥向角落,以殺人犯031號為中心多了一個引爆點。
他手上未抽完的菸讓他在煙霧中自燃。
???:「先遣部門儘速解決狀況!」
我隨手抓起一個酒瓶,向出入口上的窗戶砸去。
殺人犯031號:「他媽的縱火犯——」
他的聲音消逝在煙霧之中,而我脫離了火場。
[<style> img{max-width:80%;max-height:80%;}
</style>
<img src=https://i.imgur.com/WeyVoNH.jpg>
</div>]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利用對講機匯報:「殺人犯031號在任務中因故身亡,資料竊取完成。」 -> 1-6]]]???:「已收到報告。」
我:「狂歡酒吧發生狀況,請求支援。」
???:「已安排人員前往。」
我穿起黑色連帽外套,躲在狂歡酒吧外的角落。
狂歡酒吧禁止戰鬥,其實也就是禁止發動判決,因為這樣的保險,狂歡酒吧在安保上的維護相對鬆散。
當然安保鬆散並非狂歡酒吧的本意,但人的惰性便是如此,在狂歡酒吧的過往經歷證明了這件事。
這也是整個計畫的核心。
十分鐘中有些引路人來來去去,但他們從未注意到這個角落。
狂歡酒吧已經不受情報屋所掌控了。
???:「人員已抵達。」
我沿著巷道小心翼翼的摸索出去,走到一半便看見發散著亮光的傢伙。是負責偵查的縱火犯。
偵查縱火犯:「跟著我走。」
走到巷道口,我注意到隊長留下的那台機車。
偵查縱火犯:「丟著就好,會有人來處理。」
偵查縱火犯:「設備呢?」
我:「燒掉了。」
偵查縱火犯:「資料?」
我:「在這裡。」
我指了口袋裡的接收器。
偵查縱火犯:「好。」
他發動機車,從右邊騎去,我隨著他離開了狂歡酒吧。
[<style> img{max-width:80%;max-height:80%;}
</style>
<img src=https://i.imgur.com/OFWfxVA.jpg>
</div>]
抵達幫派場所後,我被領進剛才的會議室。
幫主坐在會議桌的正前方,表情平靜。
幫主:「說一下事發經過。」
殺人犯031號已經變成空號了。
我:「狂歡酒吧的三個出入口中,由櫃檯決水犯021號主要負責的3號出入口上方設有監視器,據知吧檯與情報屋幫主決水犯000號最近因實務問題有所嫌隙,可先透過打聽吧檯情報了解情況,同時我會以微型電腦侵入3號出入口的監視器,並連線至終端機,輸出所有監視器的資料。」
我:「其中殺人犯031號依照原計劃,應是在酒吧口負責接應,而所有設備都將由我一人架設。我在進入酒吧後會直接破壞總電源裝設脈衝器,並裝設機器,同時與決水犯021號打聽情報轉移注意力。」
幫主:「停。」
我抬起頭,對上他的雙眼。
幫主:「為什麼殺人犯031號身為隊長只負責在門口接應?」
我:「我有攜帶汽油彈,他是個老煙槍。」
幫主:「他知道計畫中包含汽油彈嗎?」
我:「當然知道。」
我:「監視器輸出完成後,我就照著計畫切掉總電源引爆汽油彈了。」
幫主:「酒吧有菸蒂的痕跡。」
我沒表現出任何反應。這是理所當然的。
我:「我沒有注意出入口情況,也是在引爆後才發現他在酒吧裡抽菸。」
幫主:「這是你的嚴重疏失。」
我再次直視幫主的眼睛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:「這不是我的疏失。」 -> 1-7]]]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:「我的計畫中並沒有要我注意他的行動。」 -> 1-7-2]]]
我:「這不是我的疏失。」
幫主的臉頰抽動了一下。
我:「我不認為我有義務注意他的個人舉動。」
會議室內一片安靜。
我:「有什麼問題嗎?」
我望向幫主。
幫主:「今天晚上前交案件報告。」
幫主:「解散。」
他起身向門口走去。
幫主:「還有,你暫時代理A隊隊長。」
(text-colour:grey)[「在監獄島相見之後——」
「我們要一起成為最強。」]
我頭也不回的離開會議室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......-> 2-1]]]
我撕碎殺人犯031號的照片。
隊長:「動作快點!」
他的聲音從對講機傳來。位於地下室的停車場。
[<style> img{max-width:80%;max-height:80%;}
</style>
<img src=https://i.imgur.com/lyOlahG.jpg>
</div>]
主宰幫派的聚集地離狂歡酒吧大約十分鐘車程。
一下車,就看見隊長身上已經掛上微型電腦以及其他的設備。
我:「我先進去轉移吧檯注意力。」
隊長點點頭,開始設定設備
我走近巷道口,不久之後出現一個戴面具的男人。
戴面具的男人:「交易?」
我點點頭,跟著男人走進巷道內。
狂歡酒吧的引路人在黑暗之中領路。
這條路無論走了多少遍,彷彿都是不一樣的路徑。
大概是狂歡酒吧的一種保護機制吧。
引路人:「請進。」
他帶我走到3號出入口。
3號出入口是正常情況下,所有交易者出入的地方。
我在背後打開小型對講機,對著上面敲了三下,便走進了酒吧。
[<style> img{max-width:80%;max-height:80%;}
</style>
<img src=https://i.imgur.com/fd2Z6z5.jpg>
</div>]
酒吧區非常寬闊,吧檯坐著兩三個人,依照穿著看來,應是陵墓幫派的傢伙。
有個戴面具的男人從出入口離開,從巷道口走到酒吧應要五分鐘左右。
我看見穿著深藍西裝的吧檯人員,是決水犯021號。
我:「好久不見。」
決水犯021號抬起頭,手沒停下擦拭酒杯的動作。
決水犯021號:「好久不見,縱火犯先生。」
決水犯021號:「您身上帶著不尋常的味道。」
我:「機車有點老舊了。」
決水犯021號:「我以為您一定會被配發優良設備呢。」
我:「主宰幫派進入頹勢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吧。」
決水犯021號放下酒杯,拿起一旁的酒瓶。
決水犯021號:「照舊?」
我:「對。」
現在大概過了三分鐘。
他熟練的調著酒吧招牌——狂歡伏特,送到了我面前。
決水犯021號:「今日來訪有何貴幹?」
我:「沒什麼,喝酒罷了。」
他挑起眉毛。
我:「還有禁止戰鬥。」
決水犯021號:「不戀戰啊。」
我:「疲乏了。」
監視器在我頭上方反射著燈光。
我:「只是據說這裡最近不太和平?」
決水犯021號停下手邊動作。
決水犯021號:「狂歡酒吧不存在不和平。」
我:「表面上而已是吧?」
他的表情愣了一下,又恢復到原本的笑容。
決水犯021號:「是有人試圖搞事。」
我:「陵墓?」
他搖頭。
決水犯021號:「主宰幫派的人。是吧?」
我拿起酒杯啜了一口酒。
我:「據我所知並沒有。」
決水犯021號:「那您知道的可挺少。」
我:「倒是聽說(text-colour:"#f18174")[新人殺手]那邊挺混亂。」
他的手抖了一下。
我:「你們頭頭跟他們關係挺好的是吧。」
決水犯021號:「情報屋不隨便跟幫派交好,您應該知道吧?」
我:「不是情報屋。是你們的頭頭,決水犯000號。」
決水犯021號:「......」
五分鐘到了。
我聽見身後傳來了腳步聲。隊長——殺人犯031號——站在酒吧角落抽菸。
決水犯021號:「那傢伙是新來的?」
我:「對。殺人犯。」
決水犯021號:「有意思。」
角落是唯一較為黑暗的區域,隊長手上的設備已經連接至監視器。
口袋裡的機器發出輕微震動,連線已經完成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切斷總電源。 -> 1-4]]]
我:「我的計畫中並沒有要我注意他的行動。」
幫主的臉頰抽動了一下。
我:「我不認為我有義務注意他的個人舉動。」
會議室內一片安靜。
我:「有什麼問題嗎?」
我望向幫主。
幫主:「今天晚上前交案件報告。」
幫主:「解散。」
他起身向門口走去。
幫主:「還有,你暫時代理A隊隊長。」
(text-colour:grey)[「在監獄島相見之後——」
「我們要一起成為最強。」]
我頭也不回的離開會議室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......-> 2-1]]]
〖Day 301〗
(text-colour:grey)[「找死嗎?」
「你現在還活著根本是奇蹟吧?」
「弱肉強食的世界有沒有看過?」
「再有下一次,被吃掉的就是你了,臭小子。」]
我睜開雙眼,發現我還坐在椅子上。
又是陵墓搞的,他們控制的夢境永遠都異常清晰。
我拿起桌上廣播器。
我:「B隊回報。」
我:「十秒內出現在會議室,否則後果自負。」
不偏不倚十秒,所有人站在我面前排成一列。
我:「收拾掉多少人?」
B隊隊長:「新人殺手二十五人,無幫派三人。」
我:「原本的目標是多少人?」
他的全身都在顫抖。
B隊隊長:「五十人——」
我:「你覺得這算任務失敗嗎?」
他瞠大了雙眼。
B隊隊長:「幫、幫主——」
我:「這是第幾次了?」
B隊隊長:「我、我們有帶回情報——」
我:「說來聽聽。」
他顫抖的手從口袋裡抽出一張紙條,放在桌上。
B隊隊長:「我們逼供了某個傢伙,他、他出賣了他的隊友——」
(text-colour:grey)[「你說跟你一起來的那個傢伙?」
「他無罪釋放啦!」
「還有什麼原因?當然是全推到你身上啊,不然咧?」]
我:「把隊長以外的人帶走。」
周遭的人開始動作,整個會議室只剩下我跟他。
我:「愚蠢至極。」
我開啟廣播。
我:「B隊其餘隊員依正常程序解決。」
我的目光停駐在他的臉上。
我:「至於你——」
我:「去毒氣室解決吧。二十分鐘足夠你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吧?」
B隊隊長:「幫主!」
他在被拖走最後的眼神,是多麽無助又可憐,又充斥著悚然的恐懼。
但在主宰幫派,並不需要這種人的存在。
跟棋盤上沒用的棄子一樣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按下毒氣室的控制開關。-> 2-2]]]
我按下毒氣室的控制開關。
煙霧瞬間掩蓋了他的身影。
???:「幫主。」
我回頭一看,是先遣部門的將軍英格.海恩尼希。
海恩尼希:「偵查到(text-colour:"#f18174")[縱火犯000號]的蹤跡了。」
我:「情況?」
海恩尼希:「據悉,他至少一個月內的行動皆是獨自行動,甚至可以說是漫無目的。」
海恩尼希:「也許是拿到000號之後就沒有戰鬥慾望了。」
我:「在哪裡發現他的?」
海恩尼希:「西部海濱。」
我:「把他帶到(text-colour:"#f18174")[死鬥焰坑]附近。」
海恩尼希面露疑惑。
海恩尼希:「幫主打算在那裡解決他嗎?」
我:「不。」
(text-colour:grey)[「嘿,新來的。」
「我是凌,你的前輩。」
「跟著我走就對了,聽到了嗎?」]
我:「這種死法太便宜他了。」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將手槍塞進外套的暗袋裡。 -> 2-3]]]
我將手槍塞進外套的暗袋裡。
海恩尼希:「我以為幫主會想用判決正面對決。」
我:「廢話少說,一天之內把他帶過來。」
海恩尼希舉起右手。
海恩尼希:「遵命。」
海恩尼希離開會議室。
我:「陵墓幫派的傢伙該出來了吧。」
話音剛落,穿著長袍的男子便在白煙之中浮現身影。
[<style> img{max-width:80%;max-height:80%;}
</style>
<img src=https://i.imgur.com/AEqch65.jpg>
</div>]
???:「縱火犯001號,好久不見。」
我:「監視大家的感覺如何?」
???:「你可真會開玩笑。」
他是圍繞於主宰幫派的監視者,似乎只因為他的名字中有個焰字。
焰:「有何貴幹,幫主大人?」
我:「客套話就免了吧。」
焰咯咯笑了起來。
焰:「我看好你喔。」
我:「這種諷刺就不必了吧?」
焰:「你也有發現啊。」
我握緊暗袋裡的手槍。
我:「這是為了別的目的。」
焰的眼睛又笑了起來。
焰:「別盲目了。」
焰:「''如果你想成為最強的話。''」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掏出手槍,對著他的臉扣下板機。 -> 2-4]]]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面對他發動判決。 -> 2-4-2]]]
我掏出手槍,對著他的臉扣下板機。
焰的身體化作透明,我的攻擊在一瞬間化為烏有。
焰:「學不乖啊,縱火犯001號。」
我瞪視著他。
焰:「多少人提醒過你了?情緒化是你最大的弱點。」
我:「......」
焰:「哎呀,不爽我最近一直挑起你的情緒嗎?」
焰打了個響指。
(text-colour:grey)[「我不會出賣你。」
「我也不希望你變成眾矢之的。」
「所以我們一起離開吧。」]
我:「陵墓幫派就只會搞這種小動作?」
焰:「你錯了。」
焰:「陵墓幫派從來都只是將監獄島上漂浮的意識強化而已。」
焰:「那就請你好好的''跟著自己的想法走吧''。」
我:「你——」
焰消失在一片白煙之中。
會議室外傳來敲門聲。
海恩尼希:「幫主,目標將在一小時後抵達。」
我:「進來。」
海恩尼希穿著裝備走了進來。
我:「現在情況?」
海恩尼希:「我剛剛派遣C隊將他引到死鬥焰坑附近。」
我:「拖得了多久?」
海恩尼希:「至少三個小時。」
我:「出去吧。」
海恩尼希離開會議室。
我:「出來。」
焰再次出現在白煙之中。
焰:「使喚習慣了啊?」
我:「想滾可以滾,如果不想要業績的話。」
焰又咯咯笑了起來。
焰:「我還是很現實的。」
我:「那就給我閉嘴。」
焰帶著一抹微笑站在一旁。
我:「傳遞訊息給000號這件事應該難不倒你吧?」
焰挑起眉毛。
焰:「我有什麼義務要做這件事呢?」
我:「000號跟001號的編號爭奪戰不吸引人嗎?」
焰:「你以為我猜不到你在想什麼?」
我攤開手。
我:「傳遞訊息是''你的''權限,不是我的。」
焰:「賭得挺大的啊。」
我:「過度干涉對你沒好處。更何況你自己應該很清楚''上面想看的是什麼''。」
焰:「但你應該知道他們不會希望為了''背叛''這種芭樂劇情過度干涉。」
我:「這可不是普通的背叛劇情。」
焰瞇起了眼。
我:「你應該很清楚。」
焰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。
焰:「你想傳遞什麼訊息?」
三小時很快就過去了。
海恩尼希再次回到會議室。
海恩尼希:「縱火犯000號狀況穩定。」
我:「確認他收到訊息了。」
海恩尼希:「是。」
陵墓幫派傳遞訊息的方式都是依靠潛意識。
我:「狀況?」
海恩尼希面露一絲遲疑。
我:「狀況!」
海恩尼希:「很正常。」
我:「講清楚。」
海恩尼希:「像是見朋友一樣的正常。」
海恩尼希:「——甚至沒有一點警戒意識。」
(text-colour:grey)[「我說過多少次了?」
「我要是沒把你當朋友,你早就死在我手下了。」
「你以為你有強到足以跟我抗衡嗎?」]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:「那可真是太好了。」 -> 2-5]]]
我面對他發動判決。
焰的身體化作透明,我的攻擊在一瞬間化為烏有。
焰:「學不乖啊,縱火犯001號。」
我瞪視著他。
焰:「多少人提醒過你了?情緒化是你最大的弱點。」
我:「......」
焰:「哎呀,不爽我最近一直挑起你的情緒嗎?」
焰打了個響指。
(text-colour:grey)[「我不會出賣你。」
「我也不希望你變成眾矢之的。」
「所以我們一起離開吧。」]
我:「陵墓幫派就只會搞這種小動作?」
焰:「你錯了。」
焰:「陵墓幫派從來都只是將監獄島上漂浮的意識強化而已。」
焰:「那就請你好好的''跟著自己的想法走吧''。」
我:「你——」
焰消失在一片白煙之中。
會議室外傳來敲門聲。
海恩尼希:「幫主,目標將在一小時後抵達。」
我:「進來。」
海恩尼希穿著裝備走了進來。
我:「現在情況?」
海恩尼希:「我剛剛派遣C隊將他引到死鬥焰坑附近。」
我:「拖得了多久?」
海恩尼希:「至少三個小時。」
我:「出去吧。」
海恩尼希離開會議室。
我:「出來。」
焰再次出現在白煙之中。
焰:「使喚習慣了啊?」
我:「想滾可以滾,如果不想要業績的話。」
焰又咯咯笑了起來。
焰:「我還是很現實的。」
我:「那就給我閉嘴。」
焰帶著一抹微笑站在一旁。
我:「傳遞訊息給000號這件事應該難不倒你吧?」
焰挑起眉毛。
焰:「我有什麼義務要做這件事呢?」
我:「000號跟001號的編號爭奪戰不吸引人嗎?」
焰:「你以為我猜不到你在想什麼?」
我攤開手。
我:「傳遞訊息是''你的''權限,不是我的。」
焰:「賭得挺大的啊。」
我:「過度干涉對你沒好處。更何況你自己應該很清楚''上面想看的是什麼''。」
焰:「但你應該知道他們不會希望為了''背叛''這種芭樂劇情過度干涉。」
我:「這可不是普通的背叛劇情。」
焰瞇起了眼。
我:「你應該很清楚。」
焰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。
焰:「你想傳遞什麼訊息?」
三小時很快就過去了。
海恩尼希再次回到會議室。
海恩尼希:「縱火犯000號狀況穩定。」
我:「確認他收到訊息了。」
海恩尼希:「是。」
陵墓幫派傳遞訊息的方式都是依靠潛意識。
我:「狀況?」
海恩尼希面露一絲遲疑。
我:「狀況!」
海恩尼希:「很正常。」
我:「講清楚。」
海恩尼希:「像是見朋友一樣的正常。」
海恩尼希:「——甚至沒有一點警戒意識。」
(text-colour:grey)[「我說過多少次了?」
「我要是沒把你當朋友,你早就死在我手下了。」
「你以為你有強到足以跟我抗衡嗎?」]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:「那可真是太好了。」 -> 2-5]]]
我:「那可真是太好了。」
我站起身,往會議室方向離去。
海恩尼希:「幫主您——」
我:「回去吧。」
海恩尼希隨著我一起走出會議室。
縱火犯000號。
據知,他原先是走無差別殺人路線,監獄島的弱者們對他聞之色變。
那是在我進入監獄島幾十天後的事,彷彿他完全不需要適應一般,殺戮無數。
直到他殺死原本的000號並替代他的位置後,他就從大家眼前消失了。
沒有人知道他在哪裡,也沒有人知道為什麼。他再也沒殺過任何一個人。
漸漸地大家不再討論他的消息,彷彿他的存在是一抹青煙。
我派先遣部門追蹤縱火犯000號逾一個月,直到今天才有消息。
他居然會在如此偏遠的地方,猜不透他的企圖。
我來到了死鬥焰坑附近,那把槍躺在外套的暗袋裡。
我:「喂。」
我的前方站著一個穿暗紅色外套的男子。
他聞聲,摘下外套的帽子,轉過身來。
縱火犯000號:「你來了。」
風吹動了地面上的沙塵,飛揚在混濁的空氣之中。
縱火犯000號:「好久不見,我的摯友。」
縱火犯000號:「收到你的消息讓我非常高興。」
我笑著看著他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:「我也很高興再見到你。」 -> 2-6]]]
我:「我也很高興再見到你。」
我:「''凌''。」
我回想當時傳給他的訊息。
遊戲要開始了。
凌:「監獄島的編號沒有什麼太大實質意義。」
他講述了這段時間遇到的所有事。
凌:「前任縱火犯000號在死鬥焰坑被我丟進焰坑口。他的實力甚至沒有你的十分之一吧。」
沒有''我''的十分之ㄧ啊。
凌:「他甚至試圖想用水來挽救劣勢,愚蠢至極。」
我:「所以你在這之後就不想戰鬥了?」
凌:「這是其中一個原因沒錯。」
他望向我。
凌:「另個原因是,我必須要找到你。」
我:「找我?」
凌:「我們不是約好了,你忘了嗎?」
(text-colour:grey)[「在監獄島相見之後——」
「我們要一起成為最強。」]
我:「約好什麼?」
凌挑起眉毛。
我:「我來到監獄島之後沒記得多少事。」
凌:「你失憶了?」
我:「不算是。我記得你跟大部分的事情,但有些細節想不起來。」
我:「我好像跟你約好了什麼沒錯,但我忘記了。」
凌的眼神游離。
凌:「那當我沒說吧。」
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。
凌:「解釋一下你讓陵墓給我捎的消息吧。」
我:「在解釋之前我比較好奇。」
我盯向他。
我:「我是主宰幫派的幫主,這應該是眾所皆知的。」
我:「可是你沒有來找我,是從西部海濱千里迢迢過來的是吧?」
凌嘆了口氣。
凌:「我以為經歷那些事情之後,你不會想再淌進渾水。」
我:「什麼意思?」
凌:「不會想再跟幫派有任何牽扯。所以在我擊敗000號之後,就決定去世界角落尋找你的蹤跡。」
凌:「我沒有想到這段時間內你會成為幫主,而我沒有任何管道可以得知這件事。」
凌:「隱約聽到的傳聞也無法證明那就是你。」
(text-colour:grey)[「我再問一次。」
「你加入幫派的理由到底是什麼?」
「你弱得像渣一樣。」
「還是你把這裡當托兒所啊?」]
我:「大概還是以前的習慣吧。」
凌:「所以你才沒辦法變強,是吧?」
凌:「——你指揮的那個將軍先生,無意間透露許多消息給我,你可能完全沒察覺吧。」
我:「你從訊息中應該知道了吧?」
我:「一個想脫離幫派的人,已經不會顧慮幫派了。」
凌:「你看起來不想脫離幫派啊,你知道嗎?」
我一時之間竟沒反應過來。
我:「我在領導幫派之後,失去了目標。」
我:「就像你說的,我根本不該淌這渾水。」
凌:「''我看起來有這麼好騙?''」
該死。
凌這傢伙來到監獄島之後,絕對有實力稱霸這個領域。
他的漂泊跟消失讓我疏忽了這件事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:「我原先是想讓你進入幫派沒錯。」 -> 2-7]]]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:「這的確不是我原本的想法。」 -> 2-7-2]]]
我:「我原先是想讓你進入幫派沒錯。」
我:「但我知道你不會想要進入主宰幫派,所以我希望你跟我單獨出來談談,我需要讓你先信任我的實力。」
我:「等到時機到了之後,也許你會改變主意加入我們——我原本是這麼想的。」
我:「但看起來你完全沒有想要加入幫派的意思。」
凌對我搖了搖頭。
凌:「不是沒有要加入幫派的意思。」
凌:「''我看到幫派就想殺人,你知道嗎?''」
我沈默。
凌:「在我知道你是主宰幫派的幫主時也一樣。」
凌:「我們當時說好了''要一起成為最強''。」
他變得有些情緒化。
情緒化是個好時機,但在凌的面前並不是。
我:「你覺得我不夠強。」
凌:「對。」
凌:「你一直都很不成熟。」
凌:「依附幫派是弱者的行為,我以為你至少會''記得''這件事。」
我:「所以我改變主意了。」
他挑起眉毛。
我:「我剛剛說了。我見到你之後就決定要脫離幫派了。」
我:「幹完一票大的就遠走高飛——''就跟之前一樣''。」
(text-colour:grey)[「我說過了。」
「我絕對不會出賣你。」
「到底要我講幾遍你才會相信,你這廢物!」]
凌:「好。」
他的眼神平靜得如湖泊一樣。
[<style> img{max-width:80%;max-height:80%;}
</style>
<img src=https://i.imgur.com/NHwlkwf.jpg>
</div>]
這是我從未見過的眼神。
我再次握緊了暗袋中的手槍。
凌:「計畫是摧毀主宰幫派。」
他跟我來到另個好講話的地方。
這裡在(text-colour:"#f18174")[迷霧森林]附近,有個被簡易搭建成的木製涼亭。
凌:「你沒意見吧?」
我:「你繼續。」
凌:「把他們引到迷霧森林,再放火燒了這裡。」
我皺了眉頭。
我:「說起來可真容易。」
凌:「怎麼不容易,''幫主''。」
我:「這不叫幹一票大的。」
凌:「你說的沒錯。」
他放鬆了抱在胸前的手臂。
凌:「重點是有多少人會進入迷霧森林。」
我:「什麼意思?」
凌:「只有特定的人會被騙進迷霧森林。」
凌把身體倚靠在桌子上。
凌:「這個計畫會被訂的很爛,很沒原則,很衝動。」
凌:「但參與這個計畫的人都會被計畫的目的所迷惑。」
我:「你到底想幹嘛?」
他恢復到原本的姿勢。
凌:「推翻幫主。」
我不自覺瞠大了眼,又恢復正常的表情。
凌:「你覺得會有多少人被騙進去?」
我:「一半吧。」
他挑起眉毛。
凌:「這個估計怎麼出來的?」
我:「幫派裡一半是精英,一半不是。」
凌輕笑了一聲。
凌:「希望你的估計是正確的。」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:「也希望你的估計是正確的。」 -> 2-8]]]
我:「這的確不是我原本的想法。」
我:「但我知道你不會想要進入主宰幫派,所以我希望你跟我單獨出來談談,我需要讓你先信任我的實力。」
我:「等到時機到了之後,也許你會改變主意加入我們——我原本是這麼想的。」
我:「但看起來你完全沒有想要加入幫派的意思。」
凌對我搖了搖頭。
凌:「不是沒有要加入幫派的意思。」
凌:「''我看到幫派就想殺人,你知道嗎?''」
我沈默。
凌:「在我知道你是主宰幫派的幫主時也一樣。」
凌:「我們當時說好了''要一起成為最強''。」
他變得有些情緒化。
情緒化是個好時機,但在凌的面前並不是。
我:「你覺得我不夠強。」
凌:「對。」
凌:「你一直都很不成熟。」
凌:「依附幫派是弱者的行為,我以為你至少會''記得''這件事。」
我:「所以我改變主意了。」
他挑起眉毛。
我:「我剛剛說了。我見到你之後就決定要脫離幫派了。」
我:「幹完一票大的就遠走高飛——''就跟之前一樣''。」
(text-colour:grey)[「我說過了。」
「我絕對不會出賣你。」
「到底要我講幾遍你才會相信,你這廢物!」]
凌:「好。」
他的眼神平靜得如湖泊一樣。
這是我從未見過的眼神。
我再次握緊了暗袋中的手槍。
凌:「計畫是摧毀主宰幫派。」
他跟我來到另個好講話的地方。
這裡在(text-colour:"#f18174")[迷霧森林]附近,有個被簡易搭建成的木製涼亭。
凌:「你沒意見吧?」
我:「你繼續。」
凌:「把他們引到迷霧森林,再放火燒了這裡。」
我皺了眉頭。
我:「說起來可真容易。」
凌:「怎麼不容易,''幫主''。」
我:「這不叫幹一票大的。」
凌:「你說的沒錯。」
他放鬆了抱在胸前的手臂。
凌:「重點是有多少人會進入迷霧森林。」
我:「什麼意思?」
凌:「只有特定的人會被騙進迷霧森林。」
凌把身體倚靠在桌子上。
凌:「這個計畫會被訂的很爛,很沒原則,很衝動。」
凌:「但參與這個計畫的人都會被計畫的目的所迷惑。」
我:「你到底想幹嘛?」
他恢復到原本的姿勢。
凌:「推翻幫主。」
我不自覺瞠大了眼,又恢復正常的表情。
凌:「你覺得會有多少人被騙進去?」
我:「一半吧。」
他挑起眉毛。
凌:「這個估計怎麼出來的?」
我:「幫派裡一半是精英,一半不是。」
凌輕笑了一聲。
凌:「希望你的估計是正確的。」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:「也希望你的估計是正確的。」 -> 2-8]]]
我:「也希望你的估計是正確的。」
凌愣了一下,然後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。
凌:「還用不著你顧慮我。」
計畫訂在三天之後。
迷霧森林裡的設置已經完成了。
這個地方因為佈滿迷霧,幾乎所有進入者都會因此失去方向,而在森林中喪失生命。只有在進入森林後找到唯一一片沒有迷霧的區域,才能順利逃脫,而逃脫成功的人下次進入時依然會面對一樣的狀況,永無止境。
凌透過特殊傳遞訊號的方式,在主宰幫派中散播資訊。若計畫成功,所有進入迷霧森林的人都將被一網打盡。
史上死傷人數最高的作戰。還有,
''001號殺死000號的作戰。''
計畫啟動的前一天到來了。
會議室外傳來敲門聲。
我:「進來。」
海恩尼希跟往常一樣進來匯報情況。
海恩尼希:「最近有什麼動盪嗎?」
我:「這個問題不應該問我吧,先遣部門?」
海恩尼希愣了一下。
海恩尼希:「不、幫主,我指的是最近的風聲。」
我:「講清楚。」
海恩尼希:「幫主輪替的風聲。」
我:「你覺得是真的?」
海恩尼希又愣了一下。
海恩尼希:「不,我只是想跟幫主確認真實性。」
我:「夠了吧?」
海恩尼希:「我很抱歉,幫主。」
我:「要是其他人問這問題,你應該知道下場如何吧?」
海恩尼希抖了一下。
海恩尼希:「對不起,我沒有其他意思。」
我:「退下吧。」
海恩尼希離開了會議室。
海恩尼希在我進入主宰幫派前便在這個崗位了,直到現在一直都是作為幫主的副手存在。
至少經歷三四幫主輪替有了吧。
除了他以外,也有許多精英是從以前到現在就存在的。
彷彿他們從未妄想過幫主的位子一樣。
我閉上眼,重新描繪計畫行動的具體情況。
凌:「這裡。」
迷霧森林中唯一一塊沒有濃霧的區域上,設置著催眠彈。
凌:「催眠彈不會讓他們立即死亡,當然他們過了一段時間後還是會死。」
他看了我一眼。
凌:「但你可以。懂我的意思嗎?」
我:「不需要你提醒我也會親自動手。」
凌輕笑了一下。
凌:「好。」
凌:「時間差不多了。」
他消失在森林之中。
為了避免迷失在森林之中太久,我跟他身上都帶著一定的維生用品。
找到這個區域後,凌再次透過訊號傳遞暗示路徑。
而幫派中一半的人將會葬生於此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拉開催眠彈的一角。 -> 2-9]]]
我拉開催眠彈的一角。
[<style> img{max-width:80%;max-height:80%;}
</style>
<img src=https://i.imgur.com/VygGEk5.jpg>
</div>]
作戰開始。
事實上,凌從未告知過我他傳遞了什麼,我也無從得知。
大致上,他是傳達了有外力要干涉主宰幫派,而在迷霧森林中進行推翻前的推舉幫主試驗。而進入迷霧森林就等同於與現在的幫主,也就是我為敵。
一個C隊的傢伙從草叢裡冒出來,立刻被催眠彈迷昏。這樣胡亂竄出的毛頭小子不計其數。
不得不佩服凌的消息傳遞跟矇騙技術,至今為止大約已經有三分之一的人進入森林了。
不懷好意的弱者跟我預期中差不多。
凌:「狀況如何?」
凌的聲音從對講機傳來。
我:「四十三。」
凌:「比預期還快啊。」
我:「快接近一半了——」
眼前的景象瞬間讓我噤聲。
英格·海恩尼希。
他與先遣部門的其中五個人走到了區域中央。
凌:「看來是你口中的精英來了呢。」
在他之後,其他部門的隊伍也陸續來到區域中央。
他們佩戴著面罩,沒有受到催眠彈的影響。
凌:「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?」
凌:「現在主宰幫派的90%成員都進入迷霧森林了。」
凌:「在你眼裡,妄想推翻幫主的弱者都匯聚一堂了。」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對著海恩尼希發動判決。 -> 2-10]]]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對著所有人發動判決。 -> 2-10-2]]]
我對著海恩尼希發動判決。
區域中央瞬間隨著稀疏的草燒了起來,延燒到樹叢的火花在剎那間爆發。
[<style> img{max-width:80%;max-height:80%;}
</style>
<img src=https://i.imgur.com/NOvkMSD.jpg>
</div>]
火焰將整片樹林吞噬,包含聚集在此的所有人。
海恩尼希:「什麼情況!」
我縱身躍下,落在海恩尼希的面前。
他的表情瞬間化為驚愕。
海恩尼希:「幫主您——」
我:「安息吧。」
確認死亡人數97人。
主宰幫派剩餘12人。
凌:「結束了?」
我穿過樹林,跳躍到他的面前。
我:「結束了。」
凌:「多少人?」
我攤開雙手。
我:「你應該很清楚才對。」
凌:「呵。」
遠方的樹林還在燃燒著。
(text-style:"blur")[凌:「還差一點——」]
我:「你說什麼?」
凌抬起頭。
凌:「沒什麼。」
凌:「現在呢?你打算怎麼做。」
我:「離開啊,離開這個鳥地方。」
凌:「就這樣?」
我:「幹完一票遠走高飛還有其他解釋嗎?」
凌笑了笑。
凌:「沒有。」
凌:「雖然我也不知道能走去哪裡。」
凌:「整個監獄島都是他媽的垃圾。」
他沿著樹林往前方走去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掏出手槍,對著他的脖子扣下板機。 -> 2-11-1]]]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掏出手槍,對著他的背部扣下板機。 -> 2-11-2]]]
我對著所有人發動判決。
區域中央瞬間隨著稀疏的草燒了起來,延燒到樹叢的火花在剎那間爆發。
火焰將整片樹林吞噬,包含聚集在此的所有人。
海恩尼希:「什麼情況!」
我縱身躍下,落在海恩尼希的面前。
他的表情瞬間化為驚愕。
海恩尼希:「幫主您——」
我:「安息吧。」
確認死亡人數97人。
主宰幫派剩餘12人。
凌:「結束了?」
我穿過樹林,跳躍到他的面前。
我:「結束了。」
凌:「多少人?」
我攤開雙手。
我:「你應該很清楚才對。」
凌:「呵。」
遠方的樹林還在燃燒著。
(text-style:"blur")[凌:「還差一點——」]
我:「你說什麼?」
凌抬起頭。
凌:「沒什麼。」
凌:「現在呢?你打算怎麼做。」
我:「離開啊,離開這個鳥地方。」
凌:「就這樣?」
我:「幹完一票遠走高飛還有其他解釋嗎?」
凌笑了笑。
凌:「沒有。」
凌:「雖然我也不知道能走去哪裡。」
凌:「整個監獄島都是他媽的垃圾。」
他沿著樹林往前方走去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掏出手槍,對著他的脖子扣下板機。 -> 2-11-1]]]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掏出手槍,對著他的背部扣下板機。 -> 2-11-2]]]
我掏出手槍,對著他的脖子扣下板機。
沒有閃躲。
子彈正中了他的皮膚,血大量的噴濺出來。
他的身子向前傾,倒在地上。
凌:「捂——呃——」
我:「好久不見,我的摯友。」
凌的瞳孔對著我瞠大。
我:「在來到監獄島之前,你過得還好嗎?」
我:「我可是快樂得不得了呢,托您的福。」
凌的右手顫抖著撐起來,但又喪失了力氣。
我:「''就像之前一樣呢'',今天。」
我:「不知道你現在在想什麼呢。」
凌:「呃嗚——」
他的喉嚨被子彈穿過,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了。
我:「再見了,000。」
我:「這個位子會永遠屬於你。」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投出了最後一個汽油彈。 -> 2-12]]]
我掏出手槍,對著他的背部扣下板機。
沒有閃躲。
子彈正中了他的皮膚,血大量的噴濺出來。
他的身子向前傾,倒在地上。
我:「好久不見,我的摯友。」
凌沒有任何反應。
我:「在來到監獄島之前,你過得還好嗎?」
我:「我可是快樂得不得了呢,托您的福——」
凌:「你還是一樣呢......」
凌的右手顫抖著撐起來,但又喪失了力氣。
凌:「想做些什麼但——」
我:「你現在有資格說我是弱者嗎?」
凌的口中又流出了一灘血。
凌:「這樣也——」
我:「''就像之前一樣呢'',今天。」
凌:「呃嗚——」
他的身子痙攣了起來。
我:「再見了,000。」
我:「這個位子會永遠屬於你。」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投出了最後一個汽油彈。 -> 2-12]]]
我投出了最後一個汽油彈。
迷霧森林在我踏出的前一刻,再次爆炸。
白煙在我眼前化成人形。
焰:「真不錯啊,001號。」
我:「000號會成為空號。」
他歪了頭。
焰:「不遞補嗎?真是特別。」
我:「這沒有意義。」
我不知道現在是什麼心情。
有種無法言喻的窒悶感。
焰:「怎麼了?對失去摯友感到失落嗎?」
我:「笑死人了。」
我手中的手槍還在發燙。
焰:「不然跟你透露個事轉移注意力吧。」
我:「......」
焰:「看來真的沈浸在悲傷之中呢。」
我:「有話快說。」
焰咯咯笑了起來。
焰:「監獄島即將迎接一個新人。」
我甩開焰往前走去。
他又現身在我面前。
焰:「你還真是急性子呢。」
我:「這種廢話就不必了吧?」
焰:「那傢伙是模仿犯???號。」
我停下腳步。
我:「你說什麼?」
焰:「模仿犯???號。他身上沒有編號。」
我:「有這種事?」
焰:「我也是第一次碰到呢。」
焰:「這大概能彌補你那一點點的''空虛''吧?」
我:「......」
焰:「不承認嗎?」
焰露出詭異的微笑。
焰:「也許他是監獄島的某個重要關鍵也說不定喔。」
焰:「你可以好好思考一下。」
焰在我眼前消失了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......-> 3-1]]]
〖Day 420〗
(text-colour:grey)[「這是弱肉強食的世界。」
「你出生就是這樣,也就只能這樣。」
「你會活得比別人辛苦,甚至再怎麼努力也毫無意義。」
「但你必須接受。」
「因為這是你的命運。」]
模仿犯???號:「夠了吧。」
我從來沒想過,有一天他會站在我眼前。
模仿犯???號:「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嗎?」
模仿犯???號:「在監獄島的人,都是死人了吧?」
模仿犯???號:「你所得到的這些權力地位,也都只是假象而已。」
我:「所以你現在拿這些藉口來求情是嗎?」
他冷笑了一聲。
模仿犯???號:「何必求情呢?」
模仿犯???號:「讓你想清楚還有更直接的辦法。」
我:「聽起來像是沒有社會化過的人。」
他愣了一下。
我:「???號,就是沒有記憶的意思是吧。」
模仿犯???號:「......」
我:「你可以撇開你的過去,你的人生,你的所有價值觀,毫無羈絆的生長在這裡。」
我:「而你完全不會意識到你說的、你做的,佔據了多少。」
模仿犯???號:「聽起來那些東西也不是好東西呢。」
模仿犯???號:「看來你被那些塵世間的東西牽絆住了呢。」
他向我靠近一步。
模仿犯???號:「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情,建構了你的立場。」
模仿犯???號:「你對那些事物深信不疑,直到你殺死了你的摯友。」
(text-colour:grey)[「為什麼沒有選擇背叛?」
「很簡單,不是所有事情都需要仰賴背叛。」
「對我來說,背叛只是弱者的行為而已。」]
我不自覺顫抖了一下,但我馬上掩蓋著我的失態。
我:「所以呢?」
模仿犯???號:「你動搖了。」
模仿犯???號:「你開始懷疑你做的這些是不是對的。」
我:「所以你現在浪費時間跟我說這些?」
他又笑了起來。
模仿犯???號:「這不需要''我''來證明。」
模仿犯???號:「請你自己去證明吧,縱火犯001號。」
模仿犯???號:「證明你的存在有意義。」
模仿犯???號:「證明你做的那些都是''正確''的。」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對著模仿犯發動判決。->Imitation-init]]]我對著模仿犯發動判決。
然而火焰並沒有出現,取而代之的是——
整個空間開始扭曲。
模仿犯???號:「好了。」
模仿犯???號:「專屬於你的故事要再次開啟了。」
模仿犯???號:「好好享受吧,縱火犯先生。」
空間重新構建成正常的模樣。
一個宛若現實世界的地方,出現在我眼前。
我:「這就是你的判決嗎?製造虛擬空間?」
冷靜觀察四方,一切似乎都真實過頭了。
冰冷的門把,鏽蝕的陳舊樓梯和寂靜的聲音。
太熟悉了。
這裡的確是''那個地方''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環顧四周。 ->001-try-use-skill]]]
我環顧四周,尋找模仿犯???號躲藏的地方。
沒有看到蹤跡。
只能先判斷情況後再使用判決了。
「咿——」
我腳步稍微移動,老舊的樓梯發出鏽蝕金屬的摩擦聲。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???:「......」]//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???:「這麼大聲真的好嗎?」]//
我察覺到是模仿犯???號的聲音。
但環顧四周後,卻沒有看見模仿犯???號。
因為聲音來源非常近,我快速判斷模仿犯???號也在附近。
我:「是在周圍嗎?那就是我贏了。」
我停下腳步,並決定使用判決快速結束戰鬥。
我:「火噬環城。」
我彈了一個響指,並發動判決。
......
......
......
發動失敗。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沒用的。」]//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這裡不是監獄島。」]//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採取戰鬥姿態,並警戒模仿犯的攻擊。->Imitate-Crimer-Explain-the-Condition]]]我採取戰鬥姿態,防備模仿犯的攻擊。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這地方你很熟悉吧。」]//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外面就是當時的你。」]//
我:「......」
我這時才發現,我已經變成另一個人的樣子了。
不,是我第一次把風任務的樣子。
身高、穿著甚至連聲音都改變,我卻沒有發現。
我:「能創造環境,還能封鎖別人判決嗎?」
我:「難怪(text-colour:"#f18174")[''脫逃罪 512 號'']會被解決掉。」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......」]//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我當時並不是這樣打敗他的。」]//
一陣沉默。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外面就是你當時的人生。」]//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。->Crimer-Interfere-001]]] 我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。
???:「是誰在上面?」
我:「該死,還有其他人嗎?」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不,那是這所公寓的管理員。我說了,外面就是你當時的人生。」]//
......
我決定先解決掉陌生的聲音來源,再來想想脫離這個空間的辦法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迎擊上來的敵人。->Crimer-Force-Make-Decision]]]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(hsl:0,0,0,0.01))[[我以暗號敲房門。->Crimer-Force-Make-Decision]]] 我以暗號敲房門。
......
......
......
為什麼?我不是應該選擇要迎戰嗎?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是我,我讓你選擇了敲房門。」]//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我們現在存在於意識中,可以為你當時的人生做出選擇。」]//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簡單來說,外界的世界是你當時的人生。在你的人生當下有你當時的意識,外面的你會在當下做決定。」
模仿犯:「也就是說,''當時的你''會根據判斷選擇接下來的動作。而''現在的我們''可以''幫他判斷'']。」//
......
......
......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無法理解也沒關係,我會幫你選擇,我會讓你了解我的信念。」]//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突然聽見房間內也回傳了暗號。->001-Make-Sense-the-Condition]]] 此時房間內也回傳暗號。
拖、延、時、間。
我深吸一口氣並決定重新評估狀況。
這是當初出任務約定的暗號,看來的確是將記憶投影出來了。
不對,似乎不只記憶,甚至一些場景的細節都還原出來了。
暗號之類的,模仿犯???號理應不會知道。
能暫時''排除完全按照記憶發展的可能性''了。
他的判決或許是將我和他轉移成意識,並且在先前人生中做出判斷影響當初的選擇。
原來如此,這就是所謂的心音嗎?
外在世界的我似乎不會察覺到我們的存在,但會被我們的選擇左右他的選擇。
也就是將我的選擇透過心音的模式讓外界的我選擇嗎?
大致掌握狀況了。
判決是基於當下意識的強烈所施展,難道他的意識那麼強烈嗎?
陵墓那群傢伙......
真是有夠惡趣味的,他的確是''實力上的強者''。
目前已經大致能夠了解:
1. 目前狀況下無法施展判決。
2. 無法得知模仿犯的位置,但若是他也是意識,那攻擊應該也毫無意義。
3. 無法確認模仿犯???號是否會攻擊,要做好應對。
4. 他能知道我的想法,因此這應該會是一個對話的管道。
5. 應該能''干涉一些外界的選擇''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聽見樓下腳步聲逐漸逼近。->Determine-Hide-or-Procastinate]]]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管理員來了。」
模仿犯:「你的隊友似乎還需要時間呢。」]//
......
目前為止都和記憶幾乎一樣,當時房間裡的人同樣需要我爭取時間。
管理員:「有人在樓上嗎?給我下來!」
我能感受到外在世界的慌張。
不,是''我''當時的慌張。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這裡的選擇非常明顯呢。」]//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下樓拖延管理員。->Procastinate-the-superviser]]]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(hsl:210,0.0875,0.3137,0.8))[(text-style:"blur")[[[躲到走廊的角落。->Hide]]]]]外面的我選擇了模仿犯???號的選擇。
——也就是下樓並拖延管理員。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這個選擇居然會是決定性的選擇。」
「縱火犯001號,你當初原來是選擇拋棄隊友啊。」]//
我:「......」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幫助同伴是理所當然的吧?」]//
我:「同伴?可笑。那種弱者能是同伴?不過是因為當時我太弱罷了。」
管理員:「臭小鬼,你在這裡幹嘛?」
外在的我露出慌張的模樣。
不堪入目。
原來''當初的我''這麼弱啊。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......」]//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不以為然地看著外面的世界。->Fight]]]外面的我選擇了躲藏。
這是脫離模仿犯???號控制的選擇。
原來還是有缺口的啊。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你比想像中還要敏銳。」]//
我:「......」
看來的確能在一定程度上干涉這個空間。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丟棄同伴就是你的戰鬥方式?」]//
我:「同伴?可笑。」
我:「那種弱者能是同伴?我不過是為了保全性命犧牲他們而已。」
是啊,真是划算的交易啊。
''我''現在只不過是''暫時的弱者''而已。
這些''一輩子的弱者''卻只會落井下石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冷靜地看著外面的世界。->Meow]]]外在的我跑向走廊盡頭陰暗的角落。
管理員到達我們所在樓層,一間一間的開門。
「喵——」
管理員似乎被從門內衝出的野貓嚇了一跳。
管理員:「難道剛剛的聲音是貓發出來的?」
管理員環顧了四周,將貓趕走,便走下樓了。
外在的我走出角落查看。
''我''用暗號敲門,讓隊友知道警衛走了。
任務結束回到幫派後,我被隊友稱讚能將管理員成功支走,做事非常俐落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外在的我只是附和地笑了笑。->Event1-Finish]]]管理員:「臭小鬼,你給我過來!媽的,小小年紀就在偷東西,活該當社會底層。」
我不以為然地看著外在的我被管理員暴力對待。
管理員:「他媽的!」
砰!砰!砰!
外在的我被管理員全力揍上三拳。
''我''痛苦的捂著肚子,蜷曲在地上。
管理員:「幹!給我!起來!你!他媽的!起來!」
''我''又被狠狠踹了幾腳。
外在的我痛苦的不斷哀號,最後哀號聲也漸漸微弱。
直到視野一片黑暗。
原來如此,痛覺並不會傳遞至意識裡。
現在''我''應該是被揍到昏倒在那邊了。
該死。
(text-colour:(hsl:210,0.1395,0.8314,1))[(text-style:"bold","rumble")[(text-style:"bold","shudder")[(text-style:"bold","rumble")[(text-style:"bold","shudder")[#太、弱、了、啊。]]]]]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''我''逐漸恢復意識。->Crime-Stunnung]]]我:「.......」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喔?這樣也是不錯的結局呢。」]//
我:「怎麼可能,當初選擇拖延時間居然是''錯誤''的選擇?」
難道這就是弱者的戰鬥方式?
不正確。
一定不正確。
弱者只是棄子而已。
......
......
......
只是、棄子、而已。
(text-style:"blur")[對吧?]
(set: $Mind to -10)<!--模仿犯堅定-->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......-> Auction]]]......
......
空間再次扭曲。
......
......
「狀況確認,OK。」
外在的我將手放置在蜷曲的背後,並用手語暗示動作時機。
「框啷——」
''我''小心翼翼地將排氣網移開,並借助機房的光線隱身於黑暗中。
''我''快速從通風口翻身下來,並快速移動至鄰近閃爍紅光的死角旁。
''我''再次觀察機房和走廊的狀態。
凌迅速從通風口翻身下來,並順手將網子蓋上原來的地方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外在的我環顧四周。 ->Emotional-Blackmail]]]外在的我逐漸醒來,看向身旁的環境。
原來是被帶回黑幫了。
隊長:「老大,這次任務圓滿成功。」
隊長:「但是我們出來的時候居然發現這廢物倒在樓梯間。」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什麼?」]//
我諷刺地笑了。
我:「又是這麼不堪的模樣啊。」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原來你一開始就選擇拖延管理員。」]//
是啊。
何等愚蠢的決定。
弱者被強者支配是這個世界的道理。
弱者沒有絲毫的價值啊。
理想?正義?正確?人的價值全都由強者所掌握。
外在的我,不過就是弱的毫無價值罷了。
我:「我的人生可不是童話故事啊,模仿犯。」
我:「''選擇這種跟我一樣的選擇,又怎麼能讓我看見你的信念呢?''
我:「充其量,只是反證出我是正確的吧,天真的傢伙。」
對。
#弱者毫無價值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看向外面的世界。->Make-Fun]]]''我''正在被數落。
???:「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可以搞砸。」
被嘲弄。
???:「在地上睡覺好睡嗎?要不要幫你蓋個被子阿?」
被批評。
???:「廢物。」
#好弱啊。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難以置信,這群不看事情真相的傢伙。」]//
我:「你看清楚了吧。」
我:「弱者只是拿來當作道具使用的東西。」
我:「如果連作為''道具都失去價值'',就只是''垃圾''罷了。」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.......」]//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繼續看向外面的世界。->Confront]]]過了一段時間,黑幫的人逐漸散去。
只留下''他''。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這就是縱火犯 000 號吧。」]//
我:「.......」
過去的縱火犯000號:「你還好吧?」
過去的縱火犯000號:「你已經做得很好了。」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......」]//
我:「只不過是對於弱者的安慰而已。」
虛偽。
安慰不過是強者對於弱者的嘲諷。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原來你是這樣相信的啊。」]//
(set: $Mind to 10)<!--模仿犯動搖-->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......-> Auction]]]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不需要再警戒了。你不是都調查過這個時間不會有人了?」]
凌輕拍了我的肩膀。
「警戒是基礎中的基礎吧?」
外在的我回頭瞪向凌。
「你今天看起來心不在焉的,這不是出任務時你會有的樣子吧?」
凌聳了聳肩。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既然出任務就放輕鬆點吧?如果那麼警戒倒不如在家睡覺...唔。」]
凌查覺到''我''的目光,沒有再繼續說下去。
「對你來說或許一點都不重要,但這是我最後的機會了。你懂嗎?」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不用靠這個證明也可以啊!我們可以就此收手,重新出發啊。」]
「真是抱歉,但我真的沒有強到能在收手後過著普通人的生活。」
「我的實力只夠配作為''社、會、的、底、層'',你懂嗎?」
「我要是當初在黑幫那邊待久一點,今天就不會是這種情況了。」
''我''的目光刺向凌。
凌並沒有說話,只是將目光放在明亮的走廊。
[<style> img{max-width:80%;max-height:80%;}
</style>
<img src=https://i.imgur.com/camGCJt.jpg>
</div>]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沉默地看著外在世界的我,所做的一舉一動。 ->Back-to-Inside]]]
我沉默地看著外在世界的我,所做的一舉一動。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執著於強度的證明嗎?」]//
我:「......」
強度是唯一衡量人的標準。
弱者招人唾棄,強者卻使人尊重。
當時的我並沒有能力在外在世界生存,卻被''強者''剝奪了磨練、變強的機會。
這是他身為強者卻認為我同樣是強者的緣故。
也是我太弱的錯。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強者與弱者,究竟對你來說是什麼?」]//
我不發一語,只是盯著外在的世界。
因為先前的一些選擇,模仿犯似乎對於空間的維護逐漸吃力。
空間的維護大概會牽扯到模仿犯的個人意識身上,因此我也多了一些干涉的能力。
不過正因為空間維護的下降,有時會與外在的我同步,甚至接受到當時的意識。
外在的我與凌不發一語。
按照原定計畫,我們於走廊上混入人群,並先後進入拍賣會場內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外在的我跟他找到座位後各自坐下。 -> Attend-the-Auction]]]隨著拍賣會的時間逐漸趨向尾聲,我能感受外在的我越來越緊張。
???:「成交!」
那是最後一份普通的成交物品了。
在意識中,我能感受到凌已經逐漸感受到不太對勁。
但是外在的我因為急於證明自己,因此並沒有察覺到氣氛一瞬間的改變。
主持人:「下一份拍賣品,畫。」
氣氛略顯詭譎,此作品沒有任何介紹,直接開始競標。
主持人:「一百萬。」
主持人:「兩倍。」
主持人:「三倍。」
主持人:「六百萬。」
主持人:「六百萬一次。」
「砰——」
拍賣會的主持人用木槌敲了一下桌子。
這時一個慈祥的老人緩緩舉起手。
老人:「''一億。''」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哇,一下就衝那麼高?這樣大家一定都不會跟了。你準備要開始行動了吧?」]//
我:「你真不擅長預測啊,模仿犯。」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什麼意思?」]//
主持人:「一億一次。」
「砰——」
主持人:「一億兩次。」
「砰——」
凌慌張地站了起來,並朝向我的位置比出撤退的手勢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外在的我不以為然地看向他。 ->Explotion]]]現在看來真是諷刺。
果然凌還是能比我先察覺啊。
當時我肯定心想,凌變弱了啊!我終於超越它了!
真是弱的不知天高地厚。
主持人:「一億成交。」
「砰——」
此時場內爆出熱烈的掌聲。
......
......
......
(text-style:"rumble")[(text-colour:red)[#''砰'']]
主持人無預警的敲下第四下。
凌迅速地抱著頭蹲下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「來了。」->gun]]]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——
拍賣會場內一部份人站了起來,迅速拔槍,射擊得標者的方向。
槍聲四起,血飛濺於空中。
外在的我快速地滾入座位底下,藉由座位的掩蔽查看拍賣會場的情況。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怎麼回事?發生什麼事了?」]//
我:「''工具''被丟棄了。」
拍賣會場內十分混亂。
兩派人馬展開對峙的槍戰,會場內頓時變成血浴的戰場。
擁槍者無差別攻擊在場所有人。
逃竄、驚叫、哭號——
#死亡。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你們的計畫那麼危險的嗎?」]//
我:「.......」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:「那不是計劃。」 ->Boom]]]若是做出太明顯的移動會被當作活靶子打成蜂窩。
我令外在的我盡量緩慢移動至門前。
彷彿......就好像是我身處在當時的環境一般。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快逃!我掩護你,你趕緊出去。」]
外在的我在掩蔽下移動至門旁與凌會合,凌也示意我先逃出去。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......」]//
#(if:$Mind is -10)[(align:"<==")+(box:"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讓凌先出去。 ->Dead-End]]]]
(if:$Mind is 10)[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讓凌先出去。 ->Dead-End]]]]
(if:$Mind is -10)[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(hsl:210,0.0875,0.3137,0.5))[[迅速開門逃走。->Escape-From-Auction]]]]
(if:$Mind is 10)[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迅速開門逃走。->Escape-From-Auction]]]]
<!--模仿犯讓凌先出去[[讓凌先出去。 ->Dead-End]][[迅速開門逃走。->Escape-From-Auction]]-->我:「模仿犯!你做了什麼好事!」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廢話!當然不能拋棄隊友啊!」]//
我:「交給凌墊後是為了讓我們都活下去啊!這不是拋棄,是實力的差距啊!」
外在的我選擇讓凌先出去。
凌猶豫了一瞬,便打開了門。
僅僅一瞬。
就只是那一瞬。
(text-style:"rumble")[(text-style:"rumble")[(text-colour:red)[#''磅!!!!!!'']]]
隨著第五聲槌子槌下,會場內發生強力的爆炸。
(text-style:"rumble")[(text-style:"rumble")[(text-colour:red)[#''磅!!!!!!'']]]
(text-style:"rumble")[(text-style:"rumble")[(text-colour:red)[#''磅!!!!!!'']]]
(text-style:"rumble")[(text-style:"rumble")[(text-colour:red)[#''磅!!!!!!'']]]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會場內發生連環大爆炸。 ->DEAD]]]我迅速開門逃走。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001號!」]//
外在的我剛逃離會場內後的一瞬間。
(text-style:"rumble")[(text-style:"rumble")[(text-colour:red)[#''磅!!!!!!'']]]
(text-style:"rumble")[(text-style:"rumble")[(text-colour:red)[#''磅!!!!!!'']]]
(text-style:"rumble")[(text-style:"rumble")[(text-colour:red)[#''磅!!!!!!'']]]
(text-style:"rumble")[(text-style:"rumble")[(text-colour:red)[#''磅!!!!!!'']]]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會場內發生連環大爆炸。 ->Shock]]]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什麼?」]//
外在的我和凌被炸飛,並受到猛烈的撞擊。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額啊啊......好痛啊......欸!你沒事吧!」]
我看著模仿犯空間維持的能力似乎越來越微弱。
甚至逐漸變得模糊。
(text-colour:#cc5de8)[(text-style:"blur")[凌:「欸!快醒醒!該死!」
凌:「怎麼會出血那麼嚴重!」]]
(text-style:"blur")[隱約聽見牆壁龜裂的聲音。
我:「快逃!!!別管我了!凌!」
我在意識內不斷的大喊,彷彿同步到當下的情況了。]
(text-colour:#cc5de8)[(text-style:"blurrier")[凌:「可惡!差一點啊啊啊啊!」]]
牆壁龜裂的聲音。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怎麼可能?不會吧?」]//
牆壁倒塌了。
在還能維持些微空間前,凌背對的牆壁往我們的方向崩毀了。
隨後,空間的維持斷開了。
〖End Collapse〗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[[重新開始 -> 0]]]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什麼?」]//
外在的我被炸飛。
不過似乎因為位置的關係,並沒有遭受太嚴重的撞擊。
''我''按著眉角旁的傷口,血從眼角流下。
外在的我。
不,''「我」''焦急尋找凌的蹤影。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意識越來越強烈了——」]//
(text-style:"blur")[我:「凌!你在哪裡!」]
塵土散去後,我發現了倒在地上的凌。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額啊啊......好痛啊......」]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該死!快救他!」]//
我:「閉嘴!你不說我也會做!」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全力奔向凌。 ->Survive]]]
(align:"<==")+(box:"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
#全力奔向凌。 ->Survive]]]我全力奔向凌的位置。
真不愧是凌,果然沒有受到太嚴重的傷害。
看著他環抱身體並將身體背對牆壁的動作,應該是在爆炸的一瞬間就採取了這個姿勢。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在爆炸的第一時間就做出能讓身體減輕至最小傷害的姿勢了嗎!」]//
這就是實力上的差距,我深知如果發生這種狀況,在當時的我肯定無法及時反應。
忽然,記憶中突然閃過相似的畫面。
我焦急的環顧四周。
果然!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將凌拉向自己。 ->tempSafe]]]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將凌推開。->0-Dead]]]我趕緊讓外在的我將凌拉向身邊。
「蹦!」
厚實的牆壁在凌原本的地方倒塌,並且揚起陣陣灰煙。
凌和我滾到離倒塌些許遠的地方。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沒事吧?」]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:「咳!咳!咳!」 ->Question]]]我趕緊使外在的我將凌推開。
「蹦!」
厚實的牆壁在凌原本的地方倒塌,並且揚起陣陣灰煙。
(text-style:"blur")[我:「咳!咳!咳!」]
灰煙散去後,我勉強睜開眼睛並呼喚凌的名字。
......
......
......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他......」]//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全身癱軟的坐在地上。 ->0-Dead-Due-To-Me]]]凌被落下的牆壁壓死了。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剛剛......是你做出推的判斷吧......」]//
強者被弱者殺死了。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001號!回答我!」]//
我看到了,是在牆壁倒塌的瞬間。
凌做出反應了,他滾向我,並希望用自己的身體擋住落下的衝擊。
滾向我的同時,我卻將凌推開。
強者為了弱者被殺死了。
我:「怎麼可能......」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該死!他過度同步到當下的情況了!」]//
我頓時覺得天旋地轉,失去了意識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...... ->Grave]]](text-style:"blur")[「你居然昏倒了啊。」]
那是誰的聲音?
(text-style:"blur")[「為什麼會昏倒啊?只不過是第二次殺死他,不是嗎?」]
聲音彷彿就像是耳語,卻給人一種若即若離的感覺。
第二次?為什麼會這樣說?
(text-style:"blur")[「哦?挺有趣的耶?居然因為過度同步到當下而成為''那時的你''了嗎?」]
(text-style:"blur")[「001號啊,又變回弱者了啊。」]
001號?弱者?
(text-style:"blur")[「這也解釋了為什麼你''停留''在殺死他的瞬間了吧?」]
使不上力。
(text-style:"blur")[「已經變成這樣了啊。」]
好睏。
(text-style:"blur")[「謝謝你了啊。演、員。」
「我們度過漫長而又無聊的日子,遇到很多有趣的事。」
「再見了,縱火犯 001 號。](text-style:"blurrier")[真實名.......](text-style:"blur")[」]
......
〖END Grave〗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[[重新開始 -> 0]]](align:"=><=")+(box:"X")[
#監獄島
Prison Island
[<style> img{max-width:80%;max-height:80%;}
</style>
<img src=https://i.imgur.com/ptcpnvF.png>
</div>]
(text-colour:#f03e3e)[[開始遊戲 -> -1]]
作者群:巫廷翰、楊芷嫺、陳文柔
課程名稱:多線互動敘事工作坊]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......」]//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001號,你為什麼要救凌?」]//
這是當然的,因為他。
他。
他是會在之後背叛我的人。
對吧?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根據(text-colour:(hsl:17,0.8707,0.4549,0.6))[思想犯 010 號]所調查,你之前在監獄島''殺死縱火犯 000 號''了對吧?」]//
我:「......」
因為他曾經幫助我。
因為他跟我一起努力過。
因為他了解我。
(text-colour:red)[
#因為他比我強。]
對啊。
我在猶豫什麼?
我:「弱者需要靠強者苟活,如果在這邊失去強者,''當時的我''就不能生存了不是嗎?」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......」]//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將注意力重新放在外在的世界中。 ->Escape-fire]]]我:「因為剛才的爆炸,導致有些火源已經無法掌控,再加上濃煙的遮蔽視線......」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是啊,不過最需要注意的是目前這座建築物能撐到什麼時候。」]
凌和我稍微環顧了四周。
我:「通風口不可行,濃煙往上竄會讓氧氣被快速消耗殆盡。原本能直接通往大門的路也被倒下的柱子堵住了......」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我記得......你在任務前給的那張結構圖,如果是往這個方向走......會通往建築物的更深處吧?」]
即使不在乎這次任務卻依然將地圖背下來嗎?
我:「對,最裡面也有出口可以逃出去。」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好,那我們先趕快走吧。」]
凌立即做下決定並往前跑去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跟隨凌的腳步往前跑。 ->black]]]
我:「可惡,這個濃霧!咳!根本什麼都看不到。」
我們走拍賣會場的外圍環廊,距離中央會場只相隔一面牆。
中途也有許多因為濃煙導致看不清周圍而受到些微的受傷。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我們現在應該已經在外圍環廊的四分之一了。」]
我:「這裡的結構......旁邊有樓梯可以到 B1 和二樓。」
我按住被掉落的石塊撞擊到的手臂傷口。
凌苦笑。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看著你就知道二樓也不一定安全呢。」]
我:「......」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你對樓層結構比較熟悉,交給你決定。」]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(hsl:210,0.1081,0.1451,0.8))[[前往二樓。 ->two-floor]]]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(hsl:210,0.1081,0.1451,0.8))[[繼續往前走。 ->one-floor]]]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(hsl:210,0.1081,0.1451,0.8))[[前往地下室。 ->B1]]]我:「往二樓走吧!一樓的情況看起來是悶燒,可能產生濃煙,視野不好也不安全。」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那快走吧!」]
凌說完便趕緊上樓。
我在樓梯前遲疑了一下。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走吧!我相信你的決定。」]
我們前往二樓後,便被困在一片漆黑之中。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看來火還沒有燒到這樓,但因為火勢太大導致斷電了嗎?」]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們往左邊移動,以便靠近大門。 ->one-floor-explotion]]]我選擇繼續往前走。
假如能走後門直接逃走就再好不過了。
凌和我走了許久,卻發現濃煙越來越多。
但出口已經近在眼前,再忍耐一會就好。
再一會......
再一會......
再一會就好......
到了!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趕快將門打開。 ->flash-fire]]]我選擇往地下室走。
說實在的,我並沒有研究過地下室的結構。
但意識中彷彿有聲音告訴我前往地下室。
隨後我就意識到這是錯誤的決定。
當我們走離樓梯後不久,火焰便隨著樓梯延燒至地下室。
當黑暗與濃煙逐漸吞噬我們的行動能力時,我們這才發現。
(text-colour:(hsl:0,0.8039,0.5,0.5))[#地下室沒有出口。]
絕望與無助吞噬了我們的生存意識。
〖END Innocence〗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[[重新開始 -> 0]]](text-colour:red)[#(text-style:"bold","shudder")[蹦!!!!!!!!!]]
在開門的一瞬間,室內突發爆炸。
''閃燃。''
我的意識在火光爆出的瞬間也停止了。
模仿犯的空間瞬間斷開。
......
......
......
(text-style:"blur")[模仿犯是誰?]
(text-style:"blur")[在意識完全斷開前,我也聽到了陌生的耳語。]
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(text-style:"blurrier")[//「再怎麼強大,過於盲目也是枉然。」//]]
〖END Flashover〗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[[重新開始 -> 0]]](text-colour:(hsl:0,0.8039,0.5,0.65))[#(text-style:"bold","shudder")[蹦!!!!!!!!!]]
我:「什麼聲音?」
二樓的地面開始晃動。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剛剛那個爆炸讓這整棟建築物變得更不穩了!」]
「硿硦硿硦硿硦硿硦硿硦硿硦——」
一樓傳來許多磚石和柱子倒塌的聲音。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快走!」]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跟上凌的腳步。 ->sound]]]走了一段時間後,凌突然停下腳步,示意我安靜。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?」]
「救.....救命......」
聲音很微弱,但能聽出人在附近。
我:「快走吧。」
凌沒有理我,慢慢往中間的牆壁靠近。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這個聲音似乎是在這面牆的後面?」]
我:「別管了吧!我們都不知道能不能逃出去了!」
強者沒有必要拯救弱者。
那是弱者太弱的錯。
連自己生命都無法靠自己掌握的弱者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看見凌開始尋找通往牆壁後方的門。 ->self-blame]]]凌開始尋找通往牆壁後方的門。
又是這樣,凌又做出我無法理解的行為。
我深知,越是待在他的身邊,我越是自卑。
到底我跟他有多少的差距啊?
(text-colour:"#f18174")[''強者思維''],是我與凌之間絕對的鴻溝。
我僅僅是弱者,無法擁有強者的思維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凌打開了通往牆壁後方的門。 ->save-millionaire]]]我:「咳!咳!」
當凌打開門的瞬間,煙霧猛烈地朝我們襲來。
凌將手臂彎曲,舉至口鼻位置,以防止吸入太多濃煙。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該死!這裡是拍賣會會場的正上方,火勢已經燒到這裡了嗎!」]
我勉強睜開眼睛,看著火焰充斥整個空間。
我:「凌!我們......」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大聲喊:「有人在裡面嗎?」]
凌對火勢逐漸增大的房間大喊。
沒有回應。
我:「火勢這麼大,他一定已經......」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你在這邊留著!如果火勢變大就馬上跟我說!」]
凌說完便轉身進入火場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...... ->blaming]]]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(hsl:210,0.1081,0.1451,0.9))[[我立即追了上去。 ->cooperation]]]又是這樣嗎?
我看著凌朝火場奔進的背影。
(set: $Mind to it + -15)
每次總是跟著他的腳步。
一直一直跟著他的腳步。
#為什麼還差那麼多?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....... ->shout]]]我選擇追上去。
(set: $Mind to it + 15)
我:「凌!我來幫忙!」
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追上去。
我深知,幫助弱者並不會讓我變得更強大。
但就彷彿,意識中有道聲音讓我一定得追上去。
凌驚訝地回頭看向我。
我跑向凌。
我:「人在哪裡?」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你怎麼......?」]
我並沒有注意到凌對我說的話。
我:「你在哪裡!」
我:「該死!」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凌和我努力穿梭在火場中找尋求救的聲音來源。 ->find-out]]]不知過了多久,我茫然地看著漸漸增大的火勢。
煙霧也越來越濃厚。
當我回過神,火勢已經延燒至門口附近,濃煙充斥了整個房間。
情況越來越危險了。
我:「不好,再這樣下去必死無疑。」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自己逃跑。 ->retrieve]]]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大聲呼喊凌。 ->come-back]]]意識中,彷彿有這麼一道聲音閃了過去。
幫助弱者的強者只會沉淪成弱者而已。
#要是強者因為弱者而死,那強者和弱者有什麼兩樣?
不過是,自以為是的鄉愿罷了。
一想到這裡,沒有太多的猶豫,我立即轉身離開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轉身關門離去。 ->leave]]]我大聲呼喊凌,並且隨時觀察情況。
凌過了不久便跑了過來。
我:「快點,要逃了!」
我沒有詢問凌呼救的人的下落,也沒有詢問他手指上多出來的幾道傷痕是怎麼來的。
因為那是強者的世界。
我僅僅是弱者。
因為那是強者的證明。
而我僅僅是弱者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和凌一起奔出即將垮下的房間。 ->run-to-lobby]]]關上門的瞬間,室內傳來了崩塌的聲音。
我:「你應該死了吧?」
我:「''弱、者。''」
//(text-colour:(hsl:0,0,0.5333,0.5))[模仿犯:「......」]//
空間再次扭曲。
......
〖END Leave〗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[[重新開始 -> 0]]]「救......救命......」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在這裡!還能說話!」]
我立馬趕去凌的位置。
我們發現有一位老先生被柱子的碎石壓住,但並沒有什麼大礙。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我們來幫你了!」]
我站起來努力在濃霧中觀察周圍。
我:「把碎石搬起來!他應該沒辦法走我們這邊,但另外一個方向也有出口!」
我指向前方的出口。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好!你來幫我!」]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和凌一起抓起一個比較大的碎塊。 ->move]]]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1!」]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2!」]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3!」]
我和凌盡全力將石塊往上抬。
老伯藉著稍微能活動的空間趕緊脫困。
「砰!」
看到老伯脫困,我們便將碎石放下。
當我抬頭後,老伯已經從對面的門離開了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低頭看著稍微挫傷的手掌。 ->See]]]我低頭看著稍微挫傷的手掌。
彷彿這是一道證明。
無關強者。
無關弱者。
即使身為弱者也沒有所謂的強者思維。
卻擁有一種力量驅使著我。
強弱——
似乎顯得微不足道。
凌:「快走了!」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回過神,並和凌一起奔出即將垮下的房間。 ->run-to-lobby]]]我:「咳!咳!」
當我們跑到大廳的正上方時,我們發現建築物的崩塌使二樓的地板落至一樓。
地面形成一個大洞。
濃煙也正由大洞中竄出。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危險!」]
我將腳縮回,原本的著腳地因為坑洞外擴而陷落下去。
地面隨時有崩落的危險。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正下方是出入口嗎?」]
我:「咳!對!但要怎麼到那邊?」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順著從這些陷落的地板跳下去!」]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:「你瘋了嗎?」 ->jump]]]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我沒瘋,但機會只有一次。」]
凌接著轉頭,嚴肅的看著我。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聽著,我雖然不知道你常說的什麼弱者強者的理論。」]
身為強者卻不自覺嗎?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但你曾經說過你相信強者,而你又相信我。」]
是啊,強者絕對值得信任。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我這次以朋友,不,''弱者''的姿態邀請你,信任我。」]
......
我沒有說話。
我低頭看了看現在的狀況,的確,對於這種狀況,
#凌和我都是弱者。
我們倆現在所說的話、所做的事,都是
#弱者的行為。
充其量,凌現在的主意也僅僅是
#弱者的掙扎。
我仰頭思考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:「弱者的生存方式嗎?」 ->thinking]]]經過一番思考後,我決定信任凌。
同為''弱者''的信任。
我:「我相信你。」
凌彷彿如釋重負地露出微笑。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放心,我們一定能成功。」]
我看著下方的碎片和崩落的地板。
不知道為何,總有一種,挑戰的感覺。
以弱者之驅挑戰強者?
弱者的生存價值?
弱者對於強者終究為何?
這些種種問題,未曾想過的問題,在一瞬間閃進我的腦中。
也許,弱者也有其生存之道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聽見地面傳來崩落的聲音。 ->jumping]]]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地面正在崩落了!」]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準備好!」]
我們所站的地板已經開始崩落了。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準備了!」]
在地板崩落的同時,我看向凌的眼神。
那是對於未知的恐懼、卻仍有挑戰心又堅毅的眼神。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跳!」]
我們在撞擊一樓地板的前一刻跳了出去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聽見一個巨大的聲響。 -> ground]]]#(text-colour:(hsl:210,0.1081,0.7098,0.4))[「砰!!!」]
方才陷落的地板與地面發出極大的聲音。
(text-colour:#ff6b6b)[#「轟!!!」]
塵土稍微散去後,火勢馬上突然竄出。
我回頭看向裡面,陷落的石塊擋住了通往拍賣會會場的路。
隨時崩落的吊燈、燒盡的絨毛地毯、殘破不堪的石柱。
一切的一切都被無情的猛火吞噬。
[<style> img{max-width:80%;max-height:80%;}
</style>
<img src=https://i.imgur.com/uvcoiuQ.jpg>
</div>]
凌抱著受傷的手臂走向我。
凌:「你沒事吧!」
我:「腳有些扭到,除此之外沒事。」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抓住凌向我伸出的手起身。 -> walk]]]我們倆互相攙扶走出火場。
走出建築物時,好幾輛警車和消防車已經到達現場了。
(text-colour:#cc5de8)[凌:「看阿!我們逃出來了!」]
我低下頭輕笑了一下。
那彷彿是,第一次。
第一次,無關強弱的微笑。
隨後,空間的維持斷開了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...... ->Crime-Talk]]]
〖Day 20〗
(text-colour:grey)[那一拳直接重擊我的右側臉頰。
我整個身體往後方石牆撞去,血腥味在嘴裡擴散。]
「喂。」
(text-colour:grey)[「啊又只拿一個回來是怎樣?」
「你是肢障還是智障啊?待在這裡當米蟲很爽是吧?」]
「喂、喂。」
(text-colour:grey)[我拉直身軀,每個關節都在灼燒。
「流屁眼淚啊!牙齒沒被揍掉就不錯了!」]
「喂!」
「給我起床啦!」
我猛然從床上彈起,隊長站在床頭,皮笑肉不笑的。
隊長:「都來(text-colour:"#f18174")[監獄島]了還會被惡夢嚇到啊?」
我:「......」
隊長:「開玩笑的。」
他的嘴角沒有任何一絲笑的跡象。
隊長:「半小時後有臨時行動。」
我挑起眉毛。
放眼望去,大家全都還在睡覺。
隊長:「對,上面指示你跟我去。」
我:「......」
隊長:「就一句話,去不去?」
隊長往門外走去。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我跟了上去。 -> 1-2]]]
(text-colour:(hsl:210,0.1395,0.8314,0.45))[「沒用的廢物。」
「砰!!!」
彷彿是心臟中了一槍般,痛苦瞬間瀰漫全身
「這世界根本不需要弱者。」
強者才有價值。
「弱者最多只是強者的棄子罷了。」
弱者毫無意義。
「真的...太弱了。」
還不夠強阿。
「強的盡頭又是甚麼?」
不重要,但強者一定沒有盡頭。
「弱者的盡頭又是甚麼?」
不重要,弱者就只是被利用後淘汰的道具罷了。
「僅僅只是弱肉強食。」
......
......
......
又是這樣啊,世界的法則。]
(align:"<==")+(box:"=X")[(text-colour:#f03e3e)[[Continue -> 1-1]]]